炸弹,在佐藤柏生十五岁的时候爆炸过一次。

那一次,他宛如沉睡,直接陷入了重度昏迷的状态。

全身冰冷,犹如冻入了冰窖一般。

若是自体能够结冰,那就是他那个时候的状态了。

而那一次,佐藤柏生是在中湖舍被发现的。

那个时候,没人在他的身边,所以发现的时候他就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了,差点没有抢救过来。

没人知道那个时候佐藤柏生是为了在中湖舍等待东方柚。

就为了曾经那一个随口的约定。

就在那片梅花林的屋檐下,东方柚以前跟他一起待过的地方。

那个时候,佐藤柏生记得,她曾问过自己冷不冷。

醒过来的佐藤柏生,未曾跟谁提起自己在那片梅花林等什么。

至今也没有人知道。

他只是在心里偷偷的等一个人等了十多年罢了。

现在,终于见到这个人了。

倒也没什么可提的。

后来因为这件事之后,佐藤柏生的父亲就砸下重金,在和国成立了科研小组,专门研究他的这种特质,然后巨资研制出来了这份药。

虽然味道难以下咽,但是效果却是非常有效的。

至少现在佐藤柏生的身体再也不寒冷了。

但是,他依旧不惧严寒不惧酷暑。

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改变过,但是也有什么改变了。

第一次吃这种药的时候,他还未成年。

这一晃,也竟吃了快七八年的光景了。

早就习惯了。

本来一开始在得知东方柚跟自己点了同样的酒的时候,他就想要阻止的。

但是报复心在作祟,让他没有这样做。

在看到东方柚喝了酒那一张小脸皱巴巴的拧在一起的时候,他突然就释怀了。

罢了,十多年的仇,就算报了吧。

*

后来,东方柚不想喝酒了。

在酒厅里,就她一个人点了一份果汁喝。

四个人坐在沙发上,东方柚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,靠在靠枕上身体歪斜。

眼皮沉得很,但是想了好多事情。

第一次回想起了当初跟舅舅们一起去中湖舍的时候,遇到的那个白衣男孩。

当初自己还真是嘴欠,谁成想,一句随口的话能被人家记住这么多年。

想着想着,她就睡着了。

要说,这女人还真是心大啊。

整艘游轮上,三个最优质的男人,就在她的身边,不往上贴就算了,居然还睡着了。

“是我的酒度数太大了,没成想是一杯倒的体质啊”

霍布斯笑道:“捡到宝了了?琅”

政牧琅在笑,扫了一眼靠在一旁睡着的东方柚,眸中却没什么欲,而是开口:“我跟她,只是朋友。”

“再说了,露菲思还在船上,我能做什么?”

那女人的跋扈性格,要是真知道政牧琅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跟谁一起进房间了,不得立马冲进来大闹一场?虽然政牧琅不怕,但是他好歹也是注意脸面的人。

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。

霍布斯不屑:“哎哟,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琅爷也会有怕这种事情的时候?”

这就是借口!

政牧琅要是想睡谁,根本用不着任何人的同意。

他这么说,只不过是把露菲思搬出来当借口罢了。

因为霍布斯敢保证,这位爷要是真的看上东方柚了,露菲思想要坏他好事,怎么进来的,就得被怎么丢出去。

这只不过是政牧琅暂时的不想碰东方柚而已。

也是,被霍布斯说中了。

政牧琅的确不想碰东方柚,倒不是因为东方柚太差劲了,而是因为越接触这个女人,他越觉得她有意思。

所以跟她的关系,政牧琅不想因为是这种事而开端而已。

他第一次,想要按照流程来走。

从朋友做起的流程。

佐藤柏生听到他们的话,开口说道:“既然如此,她怎么处理?”

佐藤柏生嘴上不说,但是心里是绝不会让政牧琅将东方柚带走的,毕竟他知道自己这位朋友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。

对政牧琅而言,他的生命中只有两种女人,一种自己的女人,一种花花草草。

对于花花草草,他绝不会睡第二次。

若是东方柚就这样随随便便的给了,沦落的也只是跟其他女人一个下场罢了。

这么多年了,在政牧琅的身边,时间最长的也只有露菲思而已,这还并不是因为政牧琅收心了,而只是因为一个赌约罢了。

现在在政牧琅没有想捡走东方柚的心思,他也就放心了。

故意这样提起。

霍布斯这时阴测测的开口:“既然你们都不要,那我要?”

这话刚说完,霍布斯就被四道吓死人的视线射了过来。

“好嘛好嘛,你们不要,还不允许我要!”

政牧琅刮了他一眼,这男人就是纯纯色胚子,交给他还不如自己带走呢。

他看向佐藤柏生:“佐藤,要不你带她走吧,以你的名义去船上开一间房,天黑之前让人叫醒就行了,我带她下船离开。”

毕竟还要回酒店呢,政牧琅可没有忘记东方柚身边跟着一个不俗的男人。

虽然是下属,但是以政牧琅的眼力完全能看出景野望不是一般人。

听到政牧琅的话,佐藤柏生点了点头,也只好这样了。

商量完之后。

佐藤柏生就抱起东方柚离开了。

来到船上的房间后,佐藤柏生本想不客气的将她丢在床上,后来又不忍心将她满满的放了下去,还盖上了被子。

离开的时候,还在床边坐了一会儿。

当然什么也没做,只是静静地看了一会儿。

天命如此,又让你来到了我的身边,这一次别再妄想失联了。

否则,我这一次可不会那么容易原谅你。

从房间离开,政牧琅就在靠在门外。

“哟,这么晚才出来,我还真以为你改变了行事风格呢?”政牧琅打趣。

佐藤柏生白了他一眼,关上门:“我可不像那色胚”。

政牧琅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旁:“说说吧,你们怎么回事?”

“可别想骗我,你忘了我大学学的什么科?”

政牧琅学的心理学。

每一个人的微表情,都不会逃过他的眼。

早就在甲板上的时候,政牧琅就看出来这两人的关系不太一般了,至少…在佐藤柏生的心里,东方柚绝对不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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